快,打架斗殴,把警察都给招来了。
最后,那群人被警方拘留,而从淮却能安然无恙地从派出所出来。
想起从淮跟人动手时的狠戾模样,黑T恤怂了,在从淮阴鸷森然的目光下,他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蔡靖出来打圆场的。
从淮余怒未消,吃了块杨桃。
见席若棠回来了,他脸色稍霁,拎着她的包,去埋了单,便拥着她离开。
两人上了车。
席若棠察觉他情绪不对,问他怎么了。
从淮回了句“没什么”,开车回慕远小区。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
从淮靠过来,帮她解开安全带。
席若棠眨巴着眼,忽然挑起他的下巴,凑上前去,亲上了他的唇,“你不会是因为我,心情才不好的吧?”
从淮吻回她,低声说:“不是。”
席若棠环住他的脖颈,轻声诱哄:
“那你就跟我说说嘛~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我说,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也会告诉你。大家开诚布公,彼此分担、分享,不好吗?”
他思索片刻,才说:“有人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跟我有关?”
“嗯。”
“那你帮我教训他了吗?”
“我凶他了。”从淮说道。
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配上这句话,莫名生出了喜感,像是在跟大人炫耀战绩的小孩子。
席若棠憋笑,又啄了啄他的唇,“你真棒!”
从淮也跟着笑:“你哄小孩呢?”
她拍了拍他的头,被他的圆寸短发扎得手心发痒,“是呀,从淮小朋友~”
他与她对视,忽然说:“席若棠,我从不觉得,主动追人是很跌份的事,相反,我很欣赏你的勇敢和坚持。我也没想过要白嫖你……”
只是,谈恋爱结婚什么的,要提及过去的话,他不想在她面前,自揭伤疤。
席若棠一愣,笑了:“你是被我坚持不懈的追爱精神感动到了,才答应跟我在一起的?”
“不是。”
“那是不想白嫖我?”
“也不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他红了耳朵,连忙解释,“我喜欢你,所以跟你在一起,跟感动无关,也跟与你上床无关。要不是喜欢你,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更不会和你上床,你别颠倒了这因果关系。”
闻言,席若棠没再说话,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从淮发觉她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
眸光一动,发现她仍在看他,他又局促地看向别处。
车内的空调关了,车窗也密封着,夏末夜晚仍是炎热,空气渐渐稀薄。
他赧然开口:“你别一直看我。”
她一口咬住他透出血色的侧脸,“从娇羞,你好可爱。”
“……我没娇羞,也不可爱。”他冷声说。
席若棠笑得花枝乱颤,秀腿一伸,跨到主驾驶座。
她调整座椅,腾出了一大片空位,岔开双腿,骑在他腿上。
“你干……”从淮的话音被迫咽回肚里。
她捧着他的脸颊,与他热吻。
她的吻热烈深切,全无技巧可言,只是纯粹的情绪外放,迫不及待地,恨不得将他拆吞入腹。
从淮被她这一记吻,弄乱了思绪,心脏怦怦直跳,体温不断升高。
他有一瞬窒息,倏然回了神,抱住她,大手轻抚她的脖颈后背,唇舌反客为主,引导她把这个吻,变得温柔缠绵。
她松开了他,转而去亲吻他的耳垂,软舌贴着他的喉结滑动。
他喉头发紧,下腹躁热,良久,才哑声提醒她:“我们在车上。”
“我还没试过车震呢。”她说着,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抚摸着他的胸肌,低头叼住殷红的小红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