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咬耳朵(2 / 3)

的关系?”

“你觉得呢?”她把问题抛给他。

“明天早上吧,就说,我们今晚在一起了。”

“好。”

翌日,早餐时间。

席若棠一脸平静地跟程妤说,她和从淮在一起了。

程妤刚睡醒,还犯着迷糊,“嗯嗯”应了两声,过了一会儿,才惊愕地“啊?!”一声,扬高了声调。

“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她问,粥都忘了吹凉,直接一勺子塞嘴里,被烫得“嗬嗬”吸气。

“昨晚。”从淮回她,侧首看了下时钟,提醒她,“还有两分钟,你快吃,不然来不及送你们去公司。”

程妤本还有一堆问题要问,碍于时间不多,只能先塞两口早餐。

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她迫不及待地把问题一股脑问了出来,恨不得他们两人来个场景再现。

从淮没搭理她。

席若棠粗略地说了下她和从淮网恋的事,又潦草地形容了一下两人是怎么和好的,便没再多说了。

程妤还在深思他俩的事,眼看就快要到公司了,她的语速不自觉变快:“你们网恋的时候,就没开过视频吗?”

“你觉得,你大外甥像个会接视频的吗?”席若棠回,“他连语音通话都不接……还是其他人接的。”

“谁接了?”从淮插话。

席若棠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一个女的。”

从淮:“你们聊了什么?”

席若棠:“她问‘谁呀’,我话都没说,被吓到直接挂了。”

车子停在她们公司门口的路边,程妤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不在家时,你们孤男寡女,没发生什么吧?”

席若棠不慎被唾液呛到,边咳嗽,边脸红红地说:“什么都没有!”

从淮挑眉看她,眼神富有玩味,“嗯,的确什么都没有。”

入了夜,席若棠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从淮要在早上跟程妤说这事儿。

要不是给了程妤一个白昼的时间缓冲,她能拉着她秉烛夜谈,直至天明。

席若棠跟从淮能在一起,程妤看着比谁都高兴,还说,等他俩结婚了,记得给她这个媒婆发个大红包。

席若棠笑着应下。

从淮则调侃她,说她想得好远,他都还没喝到她跟齐越的喜酒。

一提到齐越,程妤一怔,渐渐变得消沉。

这几天,席若棠偶尔能看到那辆保姆车,停在他们小区附近。

对方主要是跟着从淮。

席若棠跟从淮提了两句,他只说:“别理。”

周五晚。

程妤照常去找齐越,从淮带席若棠在外面吃了顿晚餐,中途去接了通电话,回来问她,要不要去酒吧。

席若棠欣然答应,吃饱后,和他去了liberté酒吧。

这家酒吧很大,周五晚上的客人也多。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到眼花,音乐声震得耳朵发麻,空气中满是浓郁的香水味。

人们摇头晃脑,肆意宣泄多余的体力。

昏暗的环境中,席若棠胆怯地抱住了从淮的手臂,“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从淮带她穿过人潮,在一众卡座里,找着桌号,“我也很久没来了。”

她问:“多久?”

“该有两个多月了吧。”他说罢,看到一桌人在冲他招手,便带她走了过去。

席若棠离那群人尚有些距离,就听到有人在吹口哨,大声呼喊:“嫂子好!”

那人生得高壮,扎了一头小脏辫,五官硬朗,看着像武打片里,高大魁梧的打手。

席若棠怂巴巴地躲到从淮身后,“他是谁啊?”

“哪个?”

“那个小脏辫。”

从淮介绍道:“蔡靖,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大学室友,还是我前公司的同事。不过,他现在被我挖过来了。”

席若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