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许落的后脖颈:“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落落......宝宝,我们现在不是?相?处的很好?我没有怪你。”
明确感知到某种威胁的许落:“......那我们能不能很好的睡觉?”
这天晚上许落的抗议只成功了一项,他不想让枣糕看?他们。
黑暗中床头柜上两只猫儿眼泛着幽幽的光,太让人难为情。
只穿睡裤的宴山亭只好开灯送猫。
许落看?他背影,脊背宽阔腰劲腿长,有种野性迸张的性感,和?西装革履的冷淡严肃完全不同。
陈匀在五分钟内赶到,熟稔抱起已经放弃挠门,只在卧室门角落委屈蹲成个毛团子的枣糕。
宴山亭再上床,就?见许落全身裹着被子,只有头发蓬乱的脑袋露在外面,森*晚*整*理唇红齿白十分可爱。
他没有再关?灯。
许落抗议,还是?被在灯光下细细欣赏。
宴山亭的目光好像有温度和?重量。
许落只好时不时闭起眼,脸烧的像忽然重感冒。
他偶尔也睁眼,能看?到宴山亭漂亮强健到雕塑一样的身材。
不过不能多看?,也不能看?的太显眼,免得被逮住问好不好看?喜不喜欢,或者触发再来一次的开关?。
后来被迫俯视宴山亭俊美的脸时,许落感觉性生活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能让人体验无法形容的愉悦和?刺激,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像他哥,平常多冷峻多严肃一个人,少?言寡语气?场两米八,好像人世间一切凡夫俗子的情感都和?他无关?。
晚上却变成另外一个人,热烈、多话,还极其具有举一反三的学习精神。
许落最后贴着宴山亭的胸口睡的,他不习惯这么睡,太热,而且危险。
只是?被揽的死死的,只能作罢。
第?二天自然起迟了,他醒过来已经十点。
休息日,宴山亭也没起。
床的吸引力成倍增长,他在生物钟的提醒下醒来后,会更愿意研究许落的睫毛弧度,还有许落明显绯红微肿的嘴唇。
宴山亭记得奶奶说?他和?许落八字相?合天生一对。
他不是?迷信的人。
但?是?八字也许是?真的。
他们很契合。
他喜欢许落的一切,床上、床下,呼吸、声音、体温、触感,一切的一切都刚好。
看?到许落睁眼,宴山亭亲了亲他唇角:“宝宝,早安。”
许落还是?不太适应宴山亭叫他“宝宝”,听着太脆弱也太幼稚。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昨天和?宴老太太通过电话,说?会陪老太太吃中午饭。
宴山亭从来有严格的时间规划,今天是?周六,他不上班,没有迟到的理由。
许落只好跟宴老太太解释自己临时有工作要处理,所以来晚了。
宴老太太心?疼的说?:“工作很累吧,去睡会儿,晚饭奶奶叫你。”
许落确实很累,骨头都散架了,喝了钟叔端给他的安神静气?的汤后就?睡了。
宴山亭想跟着睡。
他不困,但?喜欢抱着许落,肌肤相?亲亲密接触,他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钟叔叫住他:“老太太叫您。”
宴山亭只好先去找老太太,然后被迎面砸了一抱枕。
钟叔关好房门守在外面。
宴老太太训斥道:“小落多大你多大,你看?看?那孩子都累成什么样了,再不节制,让他搬过来跟我住。”
宴山亭没有反驳,知道这次确实过火了。
昨晚许落那么信誓旦旦的说?都记得,宴山亭心?里忽然涌出难以描摹的懊悔和?一些不确定?。
这种不确定?让他更确定?的去亲近许落。
许落年纪小精力弱,最后带哭腔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