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心湿漉漉地泛着酸意,又湿又涨地张着,被指腹挑开一点儿柔嫩红肉,嘬在指缝里飞快捅弄。
过了好久,他才慢吞吞地说:“这是你自己的处子膜,怎么样……被玩得舒服吗?”
沈嘉玉羞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被最亲近的人用手指玩弄他已经被肉棒捅坏了的处子残膜,还被玩到这么高潮迭起、快要潮喷出来了的模样,实在是淫荡得让人不堪入目。就算他总是以能爬上金主的床为人生的奋斗目标,但是躯体的淫荡还是会让他觉得羞耻不已。
他忍不住抿住了唇,忍着快要飘出喉咙的腻喘,低低道:“陈哥……别……别弄了好不好……啊……都已经看完了……哈……能不能让我……嗯……穿上衣服……啊!”
沈嘉玉忽地哀喘一声,阴穴抽动数下,夹着深深滑进穴眼的手指抽搐起来。腻滑的淫液从子宫口的深处潮喷出来,黏糊糊地浇在对方的指上。对方只沉默着,将指节微微曲起,在湿滑嫩肉里重重抽插了几下,操得沈嘉玉浑身哆嗦,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一点点抽出来,冷眼看着沈嘉玉瘫在座椅里,无力张开的肉洞翕张着吐出一股黏透清液,顺着肥厚的肉唇缓缓下落,拉出一条长直的淫痕,啪嗒一声滴在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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