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浑身颤抖着睁大了眼睛,被射得腹腔都在咕噜咕噜地响。他喘息一声,子宫又热又涨,被精液不停地浇灌着,连小腹都微微地隆了起来。两条腿更是酸的不成样子,几乎连跪都跪不稳了,腿心一酸,便整个人歪倒在床上,只能翘着两瓣屁股被男人疯狂地内射着,将子宫中灌满黏稠湿热的精液。
男人不知射了究竟有多久,才喘着气慢慢离开了他的身体,将软掉的肉棒从沈嘉玉的女穴里抽了出来。粗大的龟头缓缓磨蹭过还在高潮中、抽搐不止的嫩肉,勾得沈嘉玉又是微微一颤,这才还算满意地下了床,留下一身狼藉的沈嘉玉瘫在床上,含着一腔的精液一颤一颤地抽搐着。
沈嘉玉失神地睁着眼睛,两条腿已经合不拢了,整个人还处在刚刚那逼人高潮的余韵里,穴肉也发了疯似的剧烈收缩着。大量浓稠的白浆从张开的艳红肉洞里流出来,淌得肥厚花唇上满是黏白浊痕。腿根儿的肌肉也一抽一抽地痉挛着,白皙肌肤上留着一片被掐得肿红的指痕。半软不软的肉棒埋在被精液洇透了大半的被褥上,涨的通红,还在徐徐地出着精。
过了许久,沈嘉玉才从刚刚的出神中缓过了劲儿来,微微喘了口气,手脚酸软地想要往床下爬去。
只是他刚刚被男人操得有些狠了,本来就无力的四肢更是被操得柔弱无力,几乎连身体都要支撑不住。刚一走到地上,便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沾满精液的漉湿肉唇“啪”地一下击在床上,登时叫他腿心一阵酸胀麻痒,几乎连腰都酥透了。一股淫汁便咕滋一下从穴心里直冲而出,直直喷在被褥上面,登时便在柔软被面上泛开一阵湿润水意,柔软地贴着滚烫唇肉,让沈嘉玉红了脸。
他忍不住咬唇捂住了肚子:这位姓何的新任金主实在是太能射了,将他原本空荡荡的子宫都射满了大半,黏答答地浸在宫腔里,活像是怀了孕的妇人,连累得肚皮也微微地鼓了起来。被狠操了许久的宫口更是软得不成样子,连闭拢都很难了,仿佛失禁似的不停地流精。就算他如何努力夹起穴肉,想把对方射进来的精液留在体内,好等过一阵子再去清洗。浓稠的白浆还是仍旧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很快便将他身下的被褥和床单洇湿一片,留下难堪又淫靡的黏稠白痕。
淋浴间的水声渐渐停了,沈嘉玉抬头一看,便瞧见他的那位新任金主不急不缓地从里面走出来,一身还没擦干净的水珠儿,拧着眉看他。瞧见沈嘉玉似乎还没缓过劲儿来,冷笑了一声,说:“睡都睡完了,还苦着一张脸干什么?怎么,现在觉得没戴套就射进去,怕怀孕了?刚才在酒店里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怕呢!”
沈嘉玉想起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从后穴里掏出来了个肛塞的画面,脸顿时红得更厉害了,拼命摇头说:“没、没……我没有……!”
对方又说:“不就想红吗?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想红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沈嘉玉的眼中骤然爆发出了无数光芒。
他觉得这个金主可以,很可以,够爽快!
金主看到沈嘉玉这样子,顿时也笑了。他走过来,拍拍沈嘉玉的脸,俯下身看着琢磨了一会儿,说:“长这个样子,连这种事情也都豁得出来去做。这么久了却都还没红,怕不是你的经纪人根本就没想过让你红?”
“?”沈嘉玉茫然地看着他。
“改天给你换个经纪人。”新金主轻描淡写地道,“你现在那个心路不正。”
沈嘉玉觉得他的经纪人有点无辜,莫名其妙就丢了饭碗。但是违背金主意志的被包养人不是好情人,所以他决定闭嘴,乖巧地点了点头。
金主看他这么顺从,心情很好,又揉揉他的脸,说:“有人来接你吗?”
“有。”
“那回去吧。”新金主大发慈悲,“下次再联系你。”
沈嘉玉秒懂:这次感觉不错,但是今天我很累了,下次再喊你打炮!
他立刻直起身板,十分贴心地道:“何总您忙!我不打扰您了!”
然后就手忙脚乱地去穿乱的不行的衣服,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