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黑长屌在一片腻红中快速抽插,操得他浑身颤抖。他脸上露出恍惚的神色,身体却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感之中。完全隆起的小腹曲起饱满的弧度,迫使他只能跪趴着撅起臀部,活似温顺的母羊,被男人扒开屁股,在穴肉间肆意侵犯。
他知道自己早就堕落了,以至于像这样濒临待产时,都能在男人的胯上欲仙欲死,起伏低喘。被顶得酸楚不堪的子宫穴剧烈蠕缩,仿佛下一秒便要开了宫口,露出破裂的羊水。浓稠精液一波波激射在胎囊之上,浇得他脚趾蜷缩,控制不住地夹紧了穴肉,活似一截肉膜似的拢住了那根肉茎,瑟瑟发颤。
在最开始时,他还能勉强熬住身体中的欲望,只是偶尔地来会所解压,主动爬到墙上抬起屁股,做一只低贱廉价的壁尻,被各路陌生男人握着屁股操到失禁高潮。但是到了后来,长期只能容纳下一人的壁尻也无法填平他的欲壑了,只能像沈嘉言一样睡进定制房中,和数不清数量的男人发生关系。
他们把他玩得乱七八糟,愈发缠绵性爱。身体也几乎成了会所男人们泄欲的玩物,任谁都能打开他的大腿,侵犯进他的身体。兄弟二人在他们的胯下辗转,被喜好扭曲的他们同时挤进嫩处,肩并肩地挨着操弄。再同时发力将他们送上高潮,看着那两张相似的脸庞在快感中颤抖,眼珠翻白,堕落成最原始淫靡的姿态,成为一具淫美至极的胯下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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