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睫,问道:“你说的这些话,周敬云听过么?”
沈嘉玉眨了眨眼,一瞬间有些警惕。他立刻闭上嘴,乖巧地仰着头看向垂眼望着自己的迟湛,露出有些可怜的表情。迟湛则不为所动,将他的脸侧偏过去,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上面写着周敬云名字、正通话计时着的手机:“没听过也没关系,反正他现在也已经全部都听过了。”
“你不是想要离婚么。”他贴过来,嗓音低低地说,“这次我和他一起帮你。怎么样,高兴么?”
……中、计、了。
沈嘉玉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下意识便想起身外逃。显然,对方并没有被他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哄骗过去,而是彻底被之前的事情挑起了怒火。如果这个时候他再不主动避退认错,或者给自己找个退路靠山,那之前的事情一定会再次重演的。
更何况这次参与惩罚自己的人,怕是要不仅仅只迟湛一个了。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沈嘉玉可算是知道今天对方为什么一见面,就把自己拉进杂物间给操了。他当时只顾着享受性爱的快感,却忘记了中间还有这么一层。现在对方把本意暴露了出来,刚刚俩人激情媾和的那一段视频,就成了印证他淫乱下贱本性的铁证。
只要能被阴茎插得爽到,那他就是愿意对任何男人乖乖张开双腿的婊子。
沈嘉玉被他捉了脚踝,轻轻松松地朝自己方向拉了过来,抱进怀中。沈嘉玉短暂挣扎了一下,双腿间的裤子被进一步拉开,褪到膝弯。旋即便感觉到他用手指分开了自己含满精液的唇肉,腰胯用力前倾深送,整根阴茎便瞬间顶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在沈嘉玉的身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还没完全消散掉欲望的身体很快被唤醒了快感,沈嘉玉一瞬间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对方用他最喜欢的频率粗暴律动着,将花唇操得一开一合,用力碾弄过敏感多汁的嫩肉。酸麻发涨的快慰像炸裂般迅速扩散到了全身,他腰肢酸软,只能困难地跪趴在那里,撅着屁股让身后的人来操着。
对方不疾不徐,像是故意般一点点碾过他穴内的敏感点,在他最容易湿润的某处辗转深旋,抵得沈嘉玉酸软发颤。他顿时发出一声近乎哭泣般地哽咽,紧紧夹住了迟湛插进来的阴茎,湿得不停吐出了淫水,满脑空白:“阿迟、嗯……别、别操那里……别这样操我……慢一点……啊、哈,好舒服……我要不行了……小穴、小穴要……!呜、我好湿……哈,湿透了……好多水、呜……我流了好多、哈……大腿那里、那里……啊啊……!”
他胡乱地摇着头,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双腿大开。被不断进出着的阴部肥红淫亮,花瓣一张一合,被操得不停吐出淫水。大量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伴随着抽插从肉洞中涌出,沿唇缝流满了肉唇,留下一大片狼藉而秽黏的浊物。
快感一波波涌上,如海啸般冲刷着神经。沈嘉玉浑身乱颤,小穴被操得又湿又热,肉洞一张一合着剧烈收缩不止。那根阴茎熟练地在他的嫩肉间进出,专门朝着他敏感又娇嫩的软肉而去,顶着酸涨的宫口不断挤磨。
沈嘉玉捂着小腹跪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他给操怀孕了。只能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因快感而本能地发着抖,泄出喘息,扭动迎合着身后人不停挺进来的动作,被干得淫水横流。
“沈嘉玉。”他喘息着压了过来,嗓音沙哑,将手机放在沈嘉玉的视线内,“你知道是谁在听吧。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荡妇,装什么清纯。”
龟头重重地挤进子宫颈,带来一阵难以抗拒的酸楚快感。沈嘉玉身体痉挛,微微蜷缩起了身体,肌肤下浮现一片糜烂而淫乱的媚红,前端吐出些许精液。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叫床声,甜腻娇媚,喘息凌乱。
“别、别……哈,阿迟……不要……”他摇了摇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喘,“哈啊……别操、别操那里……嗯、子宫……子宫口……呜……!啊啊、好深……别操了……求你别操了……阿迟、呜……敬云、敬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