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酥麻快意。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他听到身边喘息的声音逐渐变得凌乱,身体忽地被一股大力反推到了椅子上,整个人倾身压来。
对方捉着他放浪张开的大腿,挺身深送,重重插进满是淫水的湿热肉穴。粗涨的肉棒在身体内辗转顶弄,用力抽插。沈嘉玉被他插得浑身发抖,忍不住用力张开双腿,享受地送了送身体,方便那根阴茎在自己的肉穴里反复进出。黏湿淫液顺着肉缝流淌而下,很快沿着腿根湿漉漉滑落,蜿蜒出一条淫乱的透明色水痕。
沈嘉玉双手被绑,眼前一团昏暗,只能凭借着本能呻吟喘息,勾紧大腿交缠在迟湛的身上。只不过这种模糊不清的氛围反倒仿佛为俩人的性事助了兴,让阴茎摩擦过敏感带时产生的快感愈发剧烈。沈嘉玉难耐地磨蹭着他不断送来的腰部,濡湿唇肉黏腻腻地贴着他的腹间含收深吮,一股股流出爱液。喘息着说道:“阿迟、嗯……插我……好舒服、哈,你插的我好舒服……湿了、小穴又全都湿透了……哈,我好喜欢你……用力插我……唔,让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阿迟……给我……”
身体被重重顶入,迟湛压在他的身上,压抑地喘息着。沈嘉玉浑身抽搐,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停收缩颤抖,自嫩肉深处喷涌出一股透明色的爱液,极速收缩。快感一波波胡乱冲刷着神经,他被这股濒临高潮的快感碾压得神智涣散,自喉咙中泄出了“啊”的一声软软低呼。对方贴着他的耳边,手指扣押住他抽搐起伏的腰腹,嗓音低哑道:“说吧,到底睡过多少男人。”
“说一句真话,就操你一次。要是老实交代完了,就全部都给你。”
“怎么,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沈嘉玉浑身发抖,感觉那根又涨又热的勃起在自己的嫩肉里缓慢抽插,抵着敏感的褶皱不停磨蹭,一点点滑向深处。快感像是温热的泉水般一股股冒着涌了上来,湿漉漉地亲吻着身体,却迟迟得不到最后一点刺激。他扭腰要坐,立刻就被死死扣在怀中,不得前进。
“给我、阿迟给我……”沈嘉玉被刺激得意识模糊,胡乱地磨蹭呻吟道,“阿迟,给我……你插的我好湿……哈,好难受……小穴好酸,让我高潮……高潮,呜……给我、给我好不好……让我射、嗯……让我射吧……求你了!”
“那就说。”
沈嘉玉本能地摇了摇头,蜷缩着想要主动吃他,却被死死扣住了身体,只能无力地张缩着洞口,吞吐出淫乱的爱液。甜腻的呻吟声伴随着哭声一同传出,他感觉无数爱液正从自己的小穴里一股股沿臀沟往下流去,淫秽地晕满了座椅。被挤压在木板上的软肉滑腻收缩,宫口微微抽搐,拼命含咽着对方插进来的阴茎急促收缩,酸涩扩满全身。
又湿又热的腻滑快感急剧扩散开来,沈嘉玉被他吊得不停流泪,浑身抽搐痉挛。龟头一遍遍磨蹭过酸涩的褶皱,一股股温热涌开的酸楚仿佛带着潮湿的闷意,淫湿滴水。沈嘉玉不停颤抖哽咽,终于崩溃地高声尖叫:“给我、进来给我……求你了、嗯,求求你了……啊……!”
迟湛掐着他剧烈颤抖的下巴,语气无波无澜:“说。”
“我、我……哈……我和乔池、乔池睡过……”沈嘉玉哽咽着说道,大腿痉挛抽搐,被他随之而来的挺身猛插干得潮喷出一滩爱液,嫩穴剧缩,“周敬云、我和……我还和周敬云睡过……”阴茎重重挤进嫩肉,转动厮磨,干得他全身酸软,下身不停吐水,“我还、还和好多……好多人都上过床……唔,你雇的……雇的人也和我……嗯、阿迟……!”
沈嘉玉摇头剧喘,被压着双腿不断地进出,一遍遍用力摩擦过娇弱的敏感带,刺激得他浑身发抖。但每每快到巅峰,就又不急不缓地停下,直到他吐出下一个男人的名字,对方永远都富有耐心地他的嫩肉里磨蹭等待。
沈嘉玉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只能浑身发抖地回忆着那些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名字。但和他上过床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也一直都懒得去记那些人的身份和名字。毕竟他从来都不在乎这些东西,只要能在做爱的时候把他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