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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自己发麻发酸的腹部,来自身后的冲击力仍一次次拍打在臀肉上,撞得雪肉颤摇,一浪浪泛开肉纹。周敬云的舌尖从他后脊一点点而下,啃咬过雪白皮肉,在上面留下大片痕迹。沈嘉玉喘息着咬上自己的手掌,穴心因快感和抽插挤缩,潮喷出大量滑腻的爱液。
他摇了摇头,整个人都瘫软得不成样子,几乎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那层伪装。粗长硬烫的肉棒凶狠肏弄着穴肉,挞得他脚趾都近乎抽搐,跪趴在那儿低低哭泣,发出淫乱而甜腻的叫床声。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重重摔在墙上,发出“轰”的一声闷撞。窄穴被重重挤压,肏得子宫口酸涨颤缩。沈嘉玉哽咽着尖叫了一声“敬云”,整个人软倒在床上,瞳孔涣散地跪趴着颤抖。
急速抽搐的唇穴用力紧缩,感觉到有大量精液射入。沈嘉玉抖了抖,双腿间骤然潮喷出一大滩淫热爱液,瘫在周敬云的身下颤抖失禁。剧烈喘息中,他看见施炀脸上发阴地走了进来,看着他与周敬云紧贴着的裸体面色数变:“……沈嘉玉你这个婊子!”
沈嘉玉意识逐渐回笼,抬睫看了看他停在自己上方的脸,瞳孔适宜地紧缩了一下。他很快颤抖起来,逃避似的将脸埋进被褥,不去看施炀绷满了怒火的那张脸。下一秒却被抓紧了头发,连头皮一起提了起来,强迫他将脸看向自己,直接朝他脸上怒冲冲一巴掌甩来!
刮破空气的风声从耳边传来,他下意识闭了眼,却感觉压着自己的力道骤然消失不见。脸颊热辣辣出现一条血痕,他整个人赤身蜷进周敬云怀里,看见他反扣住施炀挥来的手,声音沉下道:“施炀,差不多够了。”
施炀眉梢一吊,气结道:“什么叫我够了,嗯??周敬云,我看你才是肏这个婊子肏爽够味儿了吧??又这么大魔力,才上了一次就开口帮他说话??”
周敬云捏着他试图再次挥来的手腕,也冷下了声音:“人是你带来的,药是你让人下的,送给兄弟们玩也是你自己说的。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倒是脾气上来了,一言不合就伸手打人?再是沈家送你玩的东西,那也是个大活人。说打就打说扔就扔,你脑子有病吗施炀?”
“脑子有病?我看他妈周敬云是你脑子有病吧?!”施炀被他这几句话气的冒火,指着沈嘉玉道,“跟这个婊子滚上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现在居然还有脸问我?沈隋把他送给的是我不是你,就算我打他玩他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儿,轮不到你个姓周的来插手!”
沈嘉玉捂着流血的那侧脸,低垂着眼眸缩在周敬云怀里,轻轻颤了一下。藏在被子下贴着对方身体的手沉默攥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身后男人明显的停顿,搭在自己腰间轻捏了一下,示意他放松。
周敬云从他身上起来,冷着脸缓慢把衣角掖了,对施炀道:“出去说。”说完,眸光微瞥过来,“先把衣服穿好,等会儿再进来找你。”
沈嘉玉慢慢抬起眼睫,看见周敬云紧紧皱着的眉头,又垂下眼,缓慢点了下头。施炀看见他们俩之间的交流,气得手指抽搐了一下,脸部肌肉扭曲想张口再骂。周敬云直接用手掌狠狠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得一个踉跄。接着冷脸拽着他的胳膊将人扯出了房间,“砰”地一下盖上了屋门。
沈嘉玉眨了下眼,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起来,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
他根本没有什么好捡的,毕竟来的时候就浑身赤裸,只剩下一件悬在臂弯的白衬勉强蔽体。好在那件衣服很长,长得足以遮到大腿,将一片狼藉的腿间遮住。但刚刚周敬云在他身体里射得实在太多了,又浓又多,现在顺着抽搐的穴眼滚淌下来,从大腿根部漫开一道浓白的精痕,一点点洇到脚踝。淫秽痕渍污得满腿都是,精液沾满,还混着点点没吐干净的破处时的嫣红,愈发让他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沈嘉玉站在落地镜前欣赏了一会儿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满意。他在去洗个澡与就这么呆着两个选择间犹豫了片刻,伸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狠狠掐了两下,营造出激烈性爱后的感觉。最后听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