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露出不堪折辱的模样。侍者看到他的反应,将摄像头掰了一下,对准沈嘉玉裸露的阴部,随后又一次催促道:“沈少爷,请您做出行动。”
沈嘉玉嘴唇颤抖,低头为自己穿戴跳蛋。
实际上,直播的开关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打开了,被实时投放到了另一个房间中供施炀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观看。他们早就听说过沈家幺子的大名,对那张又纯又欲的漂亮脸蛋垂涎已久。可惜本人心高气傲,从来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这帮纨绔子弟一眼,更别说弄上床玩上一晚,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然而万万没想到,这只漂漂亮亮的天鹅,居然也有落到他们手上的一天。
屏幕中逐渐展露的胴体肤白如雪,又如玉石般温润柔美。成团乳肉沉沉垂在胸前,丰满润肥,如同雪山高积,顶端绽现出一抹靡红。大腿湿漉漉地洇着一片透亮水光,唇穴皆湿,张开了一道粉嫩窄口,在空气中轻微的蠕缩,吐出一汪淫汁。
往日羽毛整洁、曲颈自怜的美丽天鹅,竟然以如此不堪入目的形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他还狼狈的流着淫水,一面屈辱地脱掉最后一点衣物。漂亮冷漠的脸上写满了挣扎,仿佛被折断翅膀之后,在泥泞中残喘摆翅的白鹤,洁净长羽上沾满污浊,有如云泥天堑,羞辱至极。
他低头拿出柜子里包装精美的跳蛋,抓在手心里,呆呆的,仿佛痴了。泪水从他眼角隐隐渗出,润湿了睫毛,扑簌簌滚下。连嘴唇都变得惨白无比,只在与齿尖接触的那一寸留下些许血色,极大的满足了一众想要观赏他此时耻辱羞态的人们的恶毒欲望。
想必从今天之后,他这个人就会遭受到全方面的毁灭性打击,彻彻底底地枯萎掉了吧。
“沈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居然也有这么一天。”施炀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半,痛快地笑出了声,“哈,看起来还真是有够舒服!讲真的,我对他老用下巴看人的那副样子看不顺眼老久了,可偏偏老爷子居然让我跟他结婚……简直不知所谓!”
周围人瞬间哄堂大笑:“人家沈家把家里最好看的送给你,你还嫌弃人家?要真实在心里不舒服,买几颗药喂下去,还不是掰开大腿随你肏。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要不是迟湛到现在都没回国,还轮得到你来接管他家这个宝贝儿子啊?”
“要我们说,你就待人家好一点,多哄几句。说不定人开心了,就不对你冷傲了。没看见迟大少爷没走前,你那小妻子是什么样吗?施炀你傻不傻,小心等迟湛杀回国内,他跑去人床上哭着吹枕头风。到时候迟湛刚好一肚子火没地儿撒,逮你第一个出气!”
施炀闻言嗤道:“沈家送都送了,证也扯了,他还有脸再去找迟湛?是我逼他结婚的吗?你们要看就好好看,真要说打击报复,如果到时候我被迟湛给搞了,你们也一个都跑不掉!”
此话一出,周围人顿时都有些讪讪的。毕竟施炀话说的没错,要是他们真在这儿看了沈嘉玉受辱,又没人出来阻止。等迟湛回来知道了这事儿,他们这群人绝逼没有一个能跑得掉的。
“那……”有人底气不足地探了头,“施炀,迟湛我是得罪不起,能先溜不?”
施炀冷笑:“得罪我还是得罪迟湛,你二选一挑一个。”
那人顿时将头缩了回去。
骤然来了这么一遭,施炀一肚子火,恼怒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拿起来就往嘴里灌。屏幕中,他那位名义上的新婚妻子已经被迫张开了大腿,将极其私密的女性器官暴露给了他这一干朋友们。淡粉穴眼在镜头下剧烈蠕缩,像是极其羞耻似的,被形状精致的透明蝴蝶堵住,湿漉漉地流下一道水痕,显得淫乱无比。
镜头似乎被调整了一下。原本赤身裸体的人,被房间中的侍者用绳带捆住了双腕,用力拉到脑后。双腿也被毫不留情地推到最高,呈现M字张开,完全绑起。侍者调整着沈嘉玉的入镜角度,仔细为房间中的众人选择最适合欣赏的一面。接着,将镜头拉近些许,将他过分色欲的纯美器官放大映出。
画面中的沈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