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股浓厚的黏液顺着子宫口流出。那处嫩肉被操得又松又湿,连夹都很难夹紧了,只能张肉吞吐着,从唇穴深处冒出一小股闷了许久的腥膻白浊。
沈嘉玉颤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微微张了眸。
他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如此淫乱,毫无下限到了这种地步。甚至连刚开苞的唇穴都让人给操松了,赤裸裸地露出一截烂熟的红肉,唇翻穴绽,淫乱无比。
明明……昨天那场轮奸是发生在下午的事情……
自己居然到现在还……
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流去,沈嘉玉脸色发白,又羞又耻地向浴室走去。他微微咬了唇,不堪折辱般地岔开了大腿,用水流冲洗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阴部,将里面流出的精液洗掉。然后哆嗦着换了一套衣服,强壮镇定地走出门去。
屋外,沈嘉言早已在楼下等着了。他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脸蛋儿泛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嘉玉注意到他的眼角发湿,沁着水润的光,隐隐泛着几分娇媚的潮红,心里不由有些困惑。只不过这个时间对于沈嘉言来说确实算是早起,所以他也没有多问,只和沈嘉言点了点头,下楼吃饭。
他心里想着事,神情难免恍惚。他还记得自己昨天是被宋征给送回来的,对方把自己带回房间的时候,还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强迫自己和他发生了一次关系。
那场性爱非常激烈,把他操得近乎昏死过去,却还清晰地记得对方在自己身体内快速进出着的肉棒。他被那快速的摩擦干得四肢发软,身体像是水一样的融化了,只能趴在床上无力地哀喘,发出淫乱至极的呻吟声。
如果没有意外,沈嘉玉记得沈嘉言那个时候,应该是在屋子里休息的。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自己和陌生男人进了卧室,还被对方夺去了身子,操得抽搐潮喷。想到这里,他就一阵止不住的恐慌,生怕自己的淫乱行径被沈嘉言所发现,为他做了一个不好的示范。
他心情混乱地坐到桌子前,没有注意到沈嘉言藏在紧扣领子下的斑驳吻痕。
沈嘉言看到他表情沉重,心虚地掩了掩自己脖颈上的痕迹。
他昨天玩得实在太嗨,还忍不住吃了朋友带来用于催情助兴的药,很快就沉沦在了欲望里,被朋友们给操成了一只穴眼松垮的肉便器。到后来,他只记得自己欲求不满地掰着屁股,让好几个男人握着肉棒插进自己屁股里面的事情。
他的肉逼和屁眼,都被大肉棒给干得松松垮垮的,满肚子都是浑黏的精液和尿水。甚至在他醒来以后,都发现他的阴部被操得不堪入目,甚至到醒来时都没法闭合。子宫里更是灌满了被当成尿壶射进来的汤汤水水,肉洞大张,潮吹喷精。只是站起来,都会滴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淫乱的尿液和精痕。
沈嘉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连子宫口都被人给操松了。如果他现在去告诉别人说自己只是一个刚开苞过没多久的处子,想必一定会引来一片嘲笑。
好在那群人走之前,还喊人过来做了简单的清洁。不然嘉玉哥哥醒来发现这一切,肯定会对他重重地下手处罚,绝不姑息。
沈嘉言静得像一只拔了毛的小鹌鹑,乖乖坐在椅子上,心情忐忑,由衷地希望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因为困倦,并没有发现昨晚那一场淫乱的性交狂欢。
他小心翼翼地瞟了沈嘉玉一眼,试探地问:“哥哥,昨天你睡的还好吗……”
沈嘉玉动作一顿,脸色微微有些僵硬。他听见这句话,甚至不太敢去看沈嘉言的眼睛。满脑子都是无比混乱的一句话:难道昨天的事情,被小言他……
恐慌感顿时在心底弥漫出来,他狼狈地咬紧了下唇,努力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假装冷静地说:“嗯,睡的还可以。怎么了,有事吗?”
沈嘉言紧张地看着沈嘉玉,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不同以往的微妙情绪,但很快就宣告失败。坐在他面前的哥哥表情淡然,似乎并没有被昨晚他在隔壁的尖声浪叫所影响,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似乎对昨日的事情毫无察觉。
大概……是没有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