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移到了宫口,抵住了他方才剧烈张缩过一次的软肉。难以抗拒的蠕动感从子宫深处传来,英雄哭泣着挣扎了一下,屁股剧烈地扭动着。还未来得及完全闭拢的松弛穴眼中顿时便又多了一枚深绿色的颅顶,随着穴肉的蠕缩吞吐,逐渐将幼胎挤压出来,再度将其完全分娩。
——“噗滋”。
外翻到极致的艳红花唇,裹着浓稠湿厚的浆,推挤着艳到发狂的鲜嫩红肉,缓缓的朝外推挤而去。硕大的胎头逐渐顶开娇嫩的阴穴,将穴肉撑得满满当当。他大腿根部的肌肉狂烈地抽动着,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拼命地压抑着分娩后爽到近乎昏厥的快感,捂着自己的腹部低低呻吟。
要、要开始了……
英雄崩溃地尖叫一声,全身都在剧烈地抖动着。那初次的分娩仿佛像是噩梦的开端,令他战栗不止地沦入了生产的地狱。已经完全打开的宫口像是再也兜不住满腔淫黏可怖的体液似的,将因魔法而疯狂生长的子嗣推挤着拥进阴穴,并在可怕的力道下,被淫液包裹着坠出产道。
丑陋的矮小怪物们齐聚在英雄的身后,将自己枯瘦的手指伸开,托起似的排在了英雄的腿间。他羞耻不堪地岔着双腿,在视线的余光中瞧见一群哥布林兴奋地为自己接生。毫不争气的子宫在魔法的作用下,不停地为他们孕育着后嗣。
于是,又一枚头颅硕大的畸形生物出现在抽搐红肉的深处,缓慢地向外蠕动着、下坠着。肥厚肿胀的唇缝被迫完全张开,在涌动不息的高潮中濒死般地抽搐,吞吐着挤压出浑然不似一体的深绿色怪胎,“噗滋”一声坠入哥布林们的掌中。
英雄已经耻得几乎要崩溃了。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哥布林们体液的催化改造下,已经彻底成为了它们用以繁衍发展族群的生育机器。他跪在那里,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因高潮和快感而酸麻发颤,小腹也控制不住地蠕缩推挤。而当幼胎被蜜肉挤压着坠出穴内时,就仿佛被人在用力抵弄着酸软娇柔的嫩处,不顾一切地拼命操弄似的。让他只能哽咽着咬死了嘴唇,微微仰起了头颅,紧绷起大腿的肌肉,才能将那股几乎一泻千里的快感稍稍遏制些许。
如果不是他心理上对这种行为的强烈抵触。或许在沦为母体雌巢的最初,他就已经沦陷在了这股快感之中,从此彻底成为一个只会生育产子的性奴。
昏沉中,他感觉自己被那些哥布林们紧抓着抬了起来,放置在一个箱子里,推动着向前走去。只在箱子里露出了一枚油滑圆润的洞,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将那个木洞深凹进去的口子对准英雄的嫩洞,深深一插——
只听“噗滋”一声,浑身软成烂泥般的人类便成了一只插在箱子里的飞机杯,被木筒支撑着打开了湿润红艳的穴,可怜兮兮地张着淫艳娇嫩的肉,徐徐淌出一丝黏湿的清液。深处的子宫经历了好一阵剧烈的分娩,现在已经完全打开了,像是一朵儿娇嫩嫩的花苞,柔弱地外卷起来。他的双腿被折叠起来,塞到整个木箱子中,只有箱子缝延伸进去的木洞,才能看见里面究竟关了如何一只欲兽肉奴。
止不住的淫水顺着木筒淅沥沥地往外流,很快,便将箱子上染了一层湿漉漉、又亮晶晶的水光。浅色的木筒深陷在那腻红湿热的肉里,显得分外的淫靡与秽乱,几乎要叫他晕厥过去。
哥布林们抬着箱子,满脸庄重地朝着巢穴的方向进发而去。
如果不是熟知它们的本性,或许还要以为它们是在为自己的同伴们举行一场葬礼。然而从木箱深处露出的那枚明显挨了无数次奸弄和分娩的肉洞,又证明了它们淫乱不堪的本性。路途遥远且长,而哥布林们的欲望却增长得极为迅速。因此在当它们无法忍耐的时候,便会停下脚步,抬起箱子,提胯对着箱子中间的那个洞使用一番。直到将里面露出的嫩红穴肉用得抽搐喷水儿,一边痉挛着,一边剧烈含吮着宫口,这才将一泡膻精射进洞里,让那洞里的肉求之不及般地含住满口浓精,小股小股地顺着木筒口往外流淌吐精。
那些淫腻稠黏的液体顺着箱壁,滴滴答答地流出了一条黏白的线,深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