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阑咬着牙,觉得自己的屁股更痛了。爽是很爽,但酸胀感也不弱。

怎么会有人对别人有意思,还要等别人对他表白啊!柳阑越想越想嘲笑他:“喂,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溥木不答反问:“你现在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答应,谁和你答应了。”柳阑轻哼几声,又小幅度戳戳他肩膀,满脸好奇,“和我说说呗,我好奇死了。

男人木着脸,胸口被他戳得紧绷,柳阑捣得手指疼很快又收回去了。他一抽走,溥木又不乐意了:“怎么不摸了?”

柳阑又想起什么似的:“所以我昨天那么大声说给你口交你都没反应,你才笑的?!好啊你,心机鬼。”

溥木倒也没否认,只是理直气壮地来了句:“我们一起长大的,当然要在一起。”

柳阑小时候个子矮,时不时被人嘲笑欺负,合着溥木单挑那群人根本不是因为他们深厚的友情,而是一早把他当内定的‘童养媳’了?!

“你先别过来……让我好好冷静一下……”

“糟了,我得回去看看叶时。”

“看什么。不许看。”

柳阑耳朵一红:“你讲讲道理,那么大个舍友突然不见了,万一叶时找我怎么办。”

溥木低笑几声:“他应该没空找你。”他指指旁边那床,“录制需求,我这房间原先也是有舍友的,不过,现在他变成叶时的舍友了。”

柳阑:“……”

不要脸啊!叶时肯定又被吃了。

“不是,你指就指,你别撑在我身上……”

溥木非要往他身上一压,在他柔软的胸口腹部蹭几下,再指着旁边的床说话。

柳阑被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味笼罩住,闻久了脑子又晕乎乎的,他吐了口浊气,勉强让自己的大脑运作了一番:“先说好,给我思考的时间。太突然了,我,我……我要想想。”

溥木嗯了一声,但身体还是压着他。

“让一让……我去洗澡了。下午有录制的。”

男人嘴唇一动,柳阑赶在他前面开口:“人家陆导辛辛苦苦准备的东西,被你一句话就否决了?”

说得正义凛然,其实就是柳阑怂了。要是一整天都没有录制任务的话……他岂不是要这样被溥木贴一整天,还要被那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紧盯着。

溥木不想惹他不高兴,略一思索答应了。

柳阑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然后心虚地和溥木前后脚出门:“别让别人知道我们一块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