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阑明明记得自己是和叶时前后脚睡着的,他睡前还多多吸了几口叶时的美貌
入睡前看美人,做梦也能梦见美人。
结果他这一觉还没睡踏实,就被人压得喘不上气,直接给憋醒了!
他喊了几声叶时,结果耳边却响起了几声气急败坏的冷哼:“叶时叶时,这儿可没什么叶时。”
不是叶时、那还能是谁?
有什么东西往他的鸡巴上捏了捏,他的睡衣也被人往上撩了撩,两枚粉润的蕊尖被风一吹,羞涩得摇颤几下。
柳阑轻哼了几句,又挥挥手,想把身上讨厌的东西拍走。
他好不容易才酝酿好的睡意:“谁啊,吵死了。打扰老娘的美容觉了。”
正专心给他撸鸡巴的溥木听到那恒老娘,表情一滞,手上掐揉的动作也没了轻重。
男人低声道:“轻浮。”
他记忆里,那些惯爱玩、爱找的才会一口一个老娘。
柳阑被他一凶,脾气又涨,这次他骂骂咧咧地抬脚往前一踹:“再吵我我操你了啊。”
溥木:……
这还是那个乖乖巧巧、可可爱爱的发小吗?
他当时若不是凑巧,提前看见了一点样片,不然他都不知道柳阑背着他来心动游戏,还成天把我要找大猛一挂在嘴边了。
刚刚青年无意识的几句话,让溥木感到些许措手不及:好像他从来没彻底了解过这位竹马。
可他们明明是一块儿长大的。
在他的记忆里,柳阑从小到大最爱黏他。
怎么会突然……
想来找别的男人呢。
溥木想着想着,又把青年的鸡巴朝着旁边一拨
底下那道湿润的粉色肉缝就露了出来。
眼前的情景和他的记忆一下子重合了。
早在小时候,他就知道他的竹马和自己身体构造不一样。明明是相同的年级,对方的鸡巴是粉粉嫩嫩的,自己的却是要比柳阑的粗大得多、颜色也要更深一些。
当时是小柳阑脸蛋红红得拉着他的手腕,要他给自己摸一摸鸡巴:‘怎么你的比我粗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