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听说这人来头不一般,寻思是不是得给这人放放水,没想到徐槐庭对自己狠得吓人,专挑最危险的任务,几乎是没日没夜地游走在危险的一线上,生里来死里去,几年时间坐火箭一样飞升。
伤得最重的时候,他那个颇有来头的后台,也没派人来看过,就这么放着他自己等死。徐槐庭自己也不说什么,伤好之后还是老样子拿命拼,让罗坚几次怀疑自己一开始听说这人有后台的消息有误。
“这两年怎么样了,”罗坚压低声音,“你家里面,还是那样?”
徐槐庭语气很平淡:“几只蚱蜢,翻不出花样来。”
“你母亲最后那件遗物,还没拿回来?”
徐槐庭母亲从西西里带回来的东西,在她去世后有一半被毁了,一半被抢了回来,但据说还剩下一样意义非凡、分外重要的东西,攥在徐家某个人手里,至今没被拿回来。
担心对方狗急跳墙干脆把那东西毁了,徐槐庭这些年对那些人态度算是挺放着纵着的。
可能是他的态度给了徐卫兵他们错觉,最近一段时间没少搞些小动作。
“还没有,”徐槐庭回答,想了想,又说,“快了。”
话到这,了解徐槐庭性格,罗坚没再深问下去了。
他家三代当兵,但跟徐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比起来根本不够看,那种漩涡可不是他这样的普通人可以涉足的。
他这个年纪,老婆孩子热炕头,正是最春风得意的时候,少管闲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