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人在柜子里睡,没有在床上睡舒服,可只要想到委屈一晚又不会死人,他就又觉得可以忍了。

但在这样一个或许漫长到没有尽头的夜晚。

他坐在温暖的炉火前,轻轻伏在徐槐庭的肩膀上,忽然不想忍受那些了。

“我没有喜欢孟曜。”他解释道。

“我知道。”

“我没想真的跟他发生什么,他要跟我二哥在一起。”

“你想也没用,我就在你身后跟着,你看孟曜敢沾你一根指头吗?”

他们都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上多久才算是合格,对徐槐庭来说,待到地老天荒似乎也没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