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住尾巴。
她知道旡心夊的意思,但不知道,拆解的爱字,本就是一种破碎的不健康的感情。
……
“她死了。”周香宝上去查看。
应恣生回答:“是啊,硕鼠死了,我们任务完成了。”
“可是我们没有动手?”周香宝问。
应恣生:“没说要亲自动手啊,硕鼠消失,任务就完成。”
曾宝璃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她手上还沾着佘焘的鲜血。
来不及多说,几人已经被接连送出站。
应恣生站在原地,等待着熟悉的潮水将他淹没。
水雾渐浓,他突然看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丰……”
话音未落,铺天盖地的黑色河水将他吞噬。
白玉桥上,应恣生捂着脑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