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他喜欢的东西,这让少年很舒服,也很想不通。

“十一点了。”青年穿着睡袍,在客厅提醒他,“该睡觉了。”

少年眨眨眼道:“晚安。”

结果自然是没有晚安。

半夜时外面传来了雷声。少年赤着脚,披着被子钻进了青年的被窝中。青年让他下去,他却道:“舅舅,妈妈快死了。”

他垂着睫毛。青年知道这一点,所有医生、乃至世界的命数都告诉他,那个女人活不过今年年底。

不过比起原本她知晓自己养大的孩子是私生子、被气死的结局来说,这算是善终。

他用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少年说:“妈妈说,在她去世后按照法律,我会被判给爸爸。爸爸也不会放过我继承的妈妈的遗产的。”

“他不敢。”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