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溯问他，陈妩知道吗？

周聿说，她不知道，我也不会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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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周聿也不过是个高中生，一个一无所有的，会害怕陈妩喜欢上别人所以放狠话的普通高中生。

唯一的变数是陈妩。

除了不喜欢他，喜欢的是周聿，其他和过去没有半点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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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妩刚讲完一道题，同学感激地道谢：“浪费你那么长时间，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也温习一遍。”

她整理着试卷，桌面投下一片阴影，许溯拿着英语试卷站在她旁边，见她望过来，他说：“这一道题，能问一下你思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