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红日渐渐地近了村后的岐山,屋檐在院子里拉出了长长的阴影,这夕阳晒进屋内,倒显得比寂静还要更逼人。二姨娘的呼吸声随着她的思绪渐渐地粗重了起来,又慢慢地轻了。只是这轻也轻得沉重,并不轻巧,而透了无可奈何的疲惫。 “我们母子势单力薄,怎么和你们斗呢?”她几乎是怨恨地说。“姑奶奶请放心,我一定不会对梧哥多嘴多舌,从前的事,就当” 善桐截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