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掀开刺绣底下就只剩下一层薄似纱的衣料,手碰上去与肉贴肉也没太大区别,反而因为隔着层纱更显诱惑。
细白的指尖泛着柔润的光泽,一步一步爬上男孩结实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一片黝黑仅有的粉色上面,指甲轻刮就立即挺立起来,热情得不像样,林姝低声一笑,指腹揉了揉终是忍不住低头含住,嘴唇轻吮耳边搏击的心跳声就骤然加快,同时清晰感知到他身体猛得一震,如此直接而热烈的反应要林姝相信他有过经验都难。
他的乳尖似乎极为敏感,她才稍微舔弄几下身下抵着的巨根就兴奋地一直胀大,弹跳着压迫在她的小腹上,嘴唇稍微用力嘬吸一下头顶的喘息声就加重几分,像是一个能及时给予反馈的巨型玩具,林姝咬住那柔韧处轻轻往外牵扯,待放开时弹回去,粉色早已转变成暗红色,上面残留着她的牙印,清晰得像是一个烙印。
林姝又在另外一边也同样地复制一个,两边高度对称才满意地转移阵地。再看向他裤子时,那里已经涨大得可怕,原本还算得上宽松合适的短裤硬生生从中间顶出一顶膨大的帐篷,把那结实耐磨的布料撑得紧绷,像是藏了一只凶猛的野兽在里面。
确实是凶猛的野兽,只不过不是一只而是粗长的一大根,林姝解下他的裤子再次被他的尺寸给惊讶到,没料到才十五六岁就能长这么大,除了天赋异禀还能说是什么,龟头边缘镶嵌八颗圆珠在勃起之后也更加的明显,一个个都是完美的圆球状,手轻轻拨弄还能滚动。
能看见龟头下端有一个指甲宽的伤痕,许是他逃跑时没照料好,那疤痕显得很是狰狞,但是与粗巨的肉根相比则是小巫见大巫,林姝点了点肉头上沁出的清液,放在鼻尖轻闻,除了本身淡淡的腥气没有其他的味道,再看那粗度和长度都丝毫不逊色他强大的力气,长得粗蛮极了,狰狞又恐怖。
“嗯……好舒服……别摸……”
原本是会勾起不好的记忆的东西,在她的手下变成撩拨他情欲的工具,力蒙闷哼着,抚在她胸乳上的手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挣扎着。
可能是才变声期过去不久,他的声音还留着几分以前的青稚,林姝实在难以将这听起来还太稚嫩的声音和手上一根巨蟒联系起来,指腹摩挲着龟头上湿润的小孔,眉尾轻扬问他:“真的不想摸了,那我松开了?”
“不,不要……”温热软嫩的小手一移开,那处就像是少了点什么一样,急切地想要把她的手抓回来放上去,他往她那边跨进半步,两人几乎是完全贴在一起,欲求不满的阴茎摆动着渴求她的抚弄。
看着滴着前精的肉棒,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没法拒绝,林姝腿根渐热,涓涓热流从肉缝里沁出了,沾在内裤上,再看见他这副任人蹂躏的样子更是觉得难捱,拉着他的手又放回到胸前的两团上,压着他的手背揉搓着那绵软,略微喘息道:“不准随便松开。”
手半握住粗硕的阳具来回摩擦,带着咸味的海风徐徐吹过来,四下寂静无人,情欲的涌动催得人更大胆起来,林姝渐忍受不住身上裹缠着的衣服,把肩带拉下,腰上系着的细带也松开,呼吸间丝滑的裙子就从身上滑了下去,垂在脚边。
男孩直愣愣地看着女孩白嫩的身躯,尤其是胸前那一对被他仔细抚弄过的双峰,他没有见过雪,但是他想象中的白雪就像是她的皮肤一样,白得不含一丝杂质,他的呼吸声骤然加重,眼眶染上猩红的血色,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欲望吞噬掉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不等她吩咐他就抱住她,两手抓捏住那两团软雪时难耐地贴着她蹭动着。
林姝也被他蹭出一身的燥热,脱下裙子里她身上就只剩下两条带子组成的丁字裤,中间那一小片布料只兜得住一点点的湿润,淋漓的汁液流出来大半都顺着大腿淌下,穴口已经饥渴地一张一合,含着丰沛的蜜液蠕动着,身前那个粗硕火热的鸡巴不断地引诱出她更多的性欲,淫水止都止不住。
推着他靠在芭蕉的树上,冰凉的树叶分开又合拢把两人包在宽大的叶子中间,芭蕉树长得不高,但叶子和树干都长得大,重重遮掩下只能看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