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亲密的男人,身体里有了一个流淌着属于他俩血液的细胞,他心里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芽,他无法形容,这是一种前所未有,全新的体验。

纪淙哲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了,林臻也不敢开口打扰,直到过了一会儿,旁边有了些动静。

林臻一个激灵,急忙开灯“你是不是想吐了。”

灯光下,纪淙哲紧抿着嘴,他摇了摇头。可林臻瞧他分明是想吐又竭力忍受的样子,心里瞬间难受“你别忍着,桶给你放在床边了。”

纪淙哲忍了好一会,最后实在忍不住,趴在床边干呕,林臻只得不停给他拍着后背。

呕完后,纪淙哲推开他的手,烦躁地叫他走开,然后紧蹙着眉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里,是他俩之间气氛最压抑的几天。

纪淙哲除了日常的身体不适外,还多了一样:不爱说话了。

甚至连林臻都不搭理。

眼看着纪淙哲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晚上,林臻忍不住劝道“你别这样行吗?跟我去医院看看吧,要是没有最好,你也不用一天天瞎担心了。要是有… …”

林臻顿了下,纪淙哲躺在床上慢慢地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林臻攥了攥拳头,声音紧了下“要是有… …起码我们知道了,也能想想对策,你也不用这样提心吊胆了。”

纪淙哲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