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商务车缓慢减速,停在一面有彩色涂鸦的墙边。

沈榷在看到道路尽头,婚姻登记处几个大字后,愤怒瞬间从脚底燃起,转过头用一根手指用力戳着左筝然西装外套上的胸针,“别想了,我绝对不可能穿着睡衣和你走进这里。”

相似的场景,沈榷相似的反应,让左筝然回忆起上一次他们注册登记时的画面那支散发着香味的晚香玉,沈榷的眼泪,踟躇不前和他捏在结婚证边缘苍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