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里,姜守言拉开冰箱,找到了一盒包装很精致的蛋挞。 “你真的执意要走这条路吗?真的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吗?”祁舟没忍住,面对面问不出来的话,隔着九千多公里好像又有了点底气。 姜守言声音依旧很平静:“祁舟,我今年28岁,不是8岁,也不是18岁。” 他靠在台面边,视线偏垂,透过客厅窄窄的窗,看进深蓝的海面。 死亡对于姜守言本人来说,不过一滴水掉进海里,轻松得连涟漪都很细微。 “我的脑子长好了,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祁舟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