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小声你和以前变化真大啊。”听到他们的对话,裴晏初不由得出声,“当初我只是小学毕业,你却很舍不得我,仿佛我是要离开你似的,我记得阿姨说你还偷偷掉眼泪。”
傅松声没有回应,这时候不管说什么话都像是和对方叙旧,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除了罪犯与警察外的其他关系。他又不是夏渔,他无法心无芥蒂、心平气和地和他们交谈。
他起身:“走吧,你不是要吃无刺的烤鱼?早点结束我好早点去买菜。”
“要折耳根口味的。”
“好。”
再寻常不过的对话,裴晏初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多年前,他还在傅家隔壁时,那对夫妻的日常。
真是怀念啊。
“阿姨和叔叔做的饭菜很好吃。”
金色的头发在惨白的灯光下失去了以往的光泽,裴晏初微笑着说:“真可惜,以后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饭了。”
傅松声顿了顿,还是没有回应。
从审讯室里出来,夏渔第一时间追问:“你真的会哭?”
傅松声澄清:“没有这回事。”
“真的吗?”夏渔有些遗憾,“你知道吗?对我来说,你们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哭哭的时候。嗯,最好浑身是血。”
“……你的审美和品味令人担忧。”
傅松声很怀疑她的天性。
同在一个福利院,谢执除了内心阴暗外,整个人算得上正常。但她称得上各方面都不正常,思考和说话的方式和正常人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