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在他的面前。
这么高的距离,几乎必死无疑,可是檀北枳却奇迹般还留有一口气。
她的嘴一张一合,她在说话,可是他听不见。
他听不见她的遗言。
“那时候,只有沈陆亭愿意做手术……”
他是真的很感激沈陆亭,即使他后来发现沈陆亭不是个好东西,他也选择了沉默。
可惜檀北枳还是死了。
“警方调查说是失足坠楼。”檀淮生惨笑一声,“但是那栋酒店的监控刚好坏了,谁也不知道北枳是怎么上去的天台,又为什么会坠楼。”
他调查了很久,也查不出什么来。但他知道,妹妹的死不是意外,害死妹妹的人来头肯定不小。所以他选择成为了侦探,专门为豪门服务。
说到这里,檀淮生走上前,掐着邬伽的脖子,居高临下地问邬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邬伽发出“嗬嗬”的声音。
檀淮生加大了力度:“说话。”
“你松开他。”夏渔看不下去了,“你掐着他的脖子他怎么说话?”
檀淮生:“……”
被松开的邬伽不停地咳嗽,他在想要不要编一个故事来保全自己的时候,就听见檀淮生说:“说谎的话,我会把你的嘴给针线缝上。”
邬伽也不指望这个警察了,她一点都不尽职尽责,居然任由他被这个疯子暴打。
他只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