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同。”
丰昌能做的事情,她们不一定能做。
“那个卧底叫什么名字?”
“应该是叫甘遂?”
“甘遂?!”
夏渔感受到了一丝荒谬,她追问:“你能详细讲讲甘遂和顾丹铮的事情吗?只要是你了解的,请务必告诉我。”
段漱羽其实也不是很了解,毕竟甘遂死的时候她也才到城中区一两年。
但她记得甘遂有着标准的那个年代男大学生的长相,逢人就爱露齿一笑,完全不像是他们城中区的人。
虽然他确实不是。
本来他们那种打手和她们这些妓女不会有交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顾丹铮和甘遂走得很近,她甚至能看到顾丹铮脸上露出她从未见过的开怀的笑。
这是好事。段漱羽想,如果顾丹铮能够跟着他走的话,或许不用干这种工作了。
可谁能想到甘遂是卧底警察。
和他走得近的顾丹铮也接受了拷问,但因为她长久以来的柔顺让蔡刀他们暂且信任她,没有对她下杀手。
但那个孩子,他们怀疑他有可能是卧底的种,于是想要杀死他,不过见顾丹铮没有什么反应,他们就放弃了。
反正卧底已经死了,这个孩子是谁的种不重要,以后依旧可以替他们做事。
“那小崽子应该不是甘遂的儿子,不然顾丹铮不会对他视若无睹。他能长这么大多亏了当时的一个小姐妹,不过他既然是那个案子的凶手,我倒希望他那时候就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