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挽歌毫不意外:“所以,魔尊失约了。”他不自觉为西林心疼了起来:“镇守九重天门几千年,让魔尊无法越界一步的,是本将。魔尊有怨有恨,折磨本将一人足矣,还请给西林一个干脆吧。”
“你就不能说两句软话,让本尊心情高兴点?”月魑一手搓揉雪挽歌的腰肢,一手把玩紧实的臀肉,其上洁白之色不复,充斥着被随意亵玩造成的指印,玩味笑道:“说不定,本尊会从九尾手里,把西林要过来,直接丢到牢狱里。那样,他好歹能安安静静的多活一些时间呢。”
雪挽歌冷冷答道:“没有任何希望的活着,我宁愿他死个干净。”
“那你呢?”月魑抽身而退,把趴在池壁上的雪挽歌翻过身,只见前方花穴被肏得花唇外翻,阴蒂也微微肿大,整个阴部呈现靡艳的脂红色,不停向外吐出混着粘稠精液的淫水。
始作俑者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随意搅动,语气带起了几分微妙的严肃:“没有任何独处时间,被本尊始终看守的你,该不会还抱着逃出去的妄想吧?”
“呵!”心想自己根本就不打算逃离,可雪挽歌说出口的话截然不同:“漫长的时光,会决出胜利者的,本将拭目以待。”
月魑瞧着雪挽歌,蓦地笑出了声:“失去尊严、无有前路的活下去,活再久都只会痛不欲生。”他轻轻抚摸雪挽歌被情欲染上绯色的脸,柔声说道:“雪挽歌,你自己选择咬牙坚持下去,却不舍得让忠心属下也承受这等痛苦,该说残酷还是温柔呢?”
“明明,若是无情道”月魑剥开凌乱贴在雪挽歌颈间的银发,埋首在喉管处轻咬细啃,在附近烙印一个个瑰丽的吻痕,低语道:“为了你反叛仙尊的野心,也为了你日后地位的稳固,你都应该期盼,西林这个你座下最忠诚最强大的战将,能坚持到你脱困解救他的时候吧?”
太过强势的侵犯所留痕迹尚未消去,来不及恢复合拢的媚肉,再次被熟悉的肉杵狠狠破开,花心更是被恶意碾磨,雪挽歌的回答还未出口,便支离破碎的化为高高低低的呜咽:“嗯啊~”
“呜~啊~”他的双腿被月魑压至头两侧,被迫瞧着花穴卖力吞吐黑紫粗硕的肉棒,一时间更敏感了几分,身体湿滑柔软也比先前更甚,没几下就潮吹着饮泣出声。亢奋的玉茎上,玉簪早已消失不见,但即便精神抖擞,也只是射出几滴清液,足见先前已射过好几次。
月魑大开大合的撞击着,每一回都先肏弄花心,再捣开宫颈,最后戳弄子宫尽头,继而一次性拔出,折腾的雪挽歌理智愈发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