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一般,呈现出一种惊恐的色彩,她的嘴角却挂着怪诞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脊柱上升。
“我错了,人不是我杀的!”
“不对,是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是骗子,她欺骗了整个世界!她妄想成为唯一的王,踩着我们的尸/体去登基。我们都是被她踩在脚底下的失败者!”
牧静嘴里念念有词,只不过她诡异的神情和嘶哑的悲鸣,让她说出来的话更显魔幻。
她嘶哑着嗓子,句句像是在杜鹃啼血。
忽而,她泪流满面,不停地哭泣,身体想要蜷缩,却被皮带束缚住而显得颓丧而凄楚。
“我不是我,我终将归于虚无。”
池夏听着牧静中二又神经质的发言,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心疼还是该笑。
陷入臆想中的疯子,本来就不能用常理来看待。
看着渐渐平息下来的牧静,池夏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试图和对方交谈。
“牧静,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牧静停止疯癫,缓缓地抬头,漆黑的瞳孔直愣愣地看着池夏。
“你……”牧静张口,像是年久失修的收音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你……是……谁?”
“我叫池夏,池塘的池,夏天的夏。”
“池……夏……”牧静仔细品味着她的名字,漆黑的瞳孔和夜空一样深邃、神秘,两眼里弥漫着稚气好奇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