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静不自觉地扣着食指,感应着身后人的动静。背后似乎有一团暖阳在散发着热量,一颗活力满满的心脏迸发出新鲜的血液,流淌到全身,对她来说,似乎带着股致命的吸引力。
花开的时候应该会很美吧,如果溅上了其他的颜色,沾染上斑驳,应该会成为刻骨铭心的记忆。
牧静咬了咬牙尖,太阳穴在兴奋地颤抖,脑海里编织着各种绚丽的画面。最终,一副画面定格在牧静的脑海里,那是白日里池夏落水后昏迷的模样。
往日鲜红的唇瓣褪去了色彩,变成枯槁的惨白色,失去意识的她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脆弱无力。
牧静如鲠在喉,眉头不自觉皱起。
她不喜欢那种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她将那种感觉归于害怕失去。
就像往常任何得到手的东西,她都在第一时间去使用消耗,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池夏安静地躺着,半晌没有察觉到牧静的动静,便小声问道:“哎,你睡着了吗?”
牧静冷冰冰的声音像是延迟了一般,在池夏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后突兀地响了起来。
“没。”
“外面蟋蟀的声音好响,你听到了吗?”
“娇气。”
“喂,你干嘛总怼我?”
“我只是在说实话。”
“狗女人!”
“要出去吗?”牧静不理池夏的嗔怪,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