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你是没见她今日处处给我没脸,不过仗着自己是谢家嫡女罢了,”秦珊轻哼了一声。 骆止晴又说:“姐姐比起她来可是分毫不差,况且这苏州府的交际圈子里谁人不知姐姐的才名。要我说,这么个小姑娘实在是不足为虑。” 她见秦珊还是有些不高兴,便随口说了一句:“若姐姐真是气不过,待会随便让她落了些面子倒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