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憐雪心情大好,覺得一切豁然開朗,喚人傳膳:“來人,我要吃雪耳桃膠蓮子羹!”
……
半晌,門又被推開。
抖抖索索的進來一個眼生的丫鬟,捧上來一碗桃膠。蘇憐雪平時私下對嚇人殘虐慣了,讓人害怕也是正常,並沒有多想,以高傲的姿態一勺一勺喝著桃膠。
喝了沒幾口,蘇憐雪就覺得有些熱,吩咐丫鬟:“愣在這裏幹什麼,把窗戶打開!這麼熱,你是想要悶死本小姐?”
丫鬟哆哆嗦嗦的去開窗,可是緊接著,蘇憐雪又覺得,她不是單純的覺得熱。而是全身燥熱,越來越熱,熱的她明明在喝桃膠,卻覺得口乾舌燥,熱的她開始扯自己的衣襟,恨不得將衣服脫光。
蘇憐雪自己給人下藥,所以自然很快反應過來,莫不是這桃膠裏被人下了春藥?
“哐當!”一聲,蘇憐雪將碗砸向送桃膠進來的丫鬟,她自然不知道,這個丫鬟,就是昨晚豆蔻找去引沈七去偏門的丫鬟。蘇憐雪大聲質問:“你給我喝了什麼?!”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丫鬟跪在地上直叩頭,把懷裏的碎銀子掏出來奉上:“豆蔻姐姐給奴婢的銀錢,奴婢不敢用!”
“啪!”蘇憐雪一巴掌刪過去:“你給我下藥?”
“不!不……奴婢不敢!是……是……”丫鬟說不下去,只能一個勁的磕頭,希望得到蘇憐雪的諒解,畢竟蘇憐雪如今也是將軍府的小姐:“是有人綁走了奴婢的乃乃,讓……讓奴婢將桃膠送上來的……”
“誰!”蘇憐雪全身燥熱,卻又遍體生寒:“是不是沈七?!是不是那個新來的野種?!”
“那人說,要奴婢轉告小姐一句話,以……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丫鬟沒有回答,又磕了一個響頭,這才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那人說……小姐可以……可以自己想辦法解決……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那東西是木制的,十分粗糙,似棍兒一般,是照著男人内棍做的假陽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