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转头,看向付西元,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对他,又仿佛自言自语道:“算了,怕坐牢。”
接着,他向付西元走过来。他的手上有血,眼里有尖锐的光,像刚下地狱,也或许刚出天堂。
付西元退了一步,第一次有点怕他,怕他也给自己来一拳。他平常护肤品复杂且昂贵,还做facial,像个贵妇。虽然天生丽质,但不注意怎么保持完美?
他有点卡壳,“你,我……我可没做什么。”
林清盯着他。
即使没出门,付西元还是穿了身休闲套装,腰上有系带,脖子挂着爱马仕项链,嘴唇像白雪公主,雪里一滴鲜红。一如既往,漂亮得远不似凡尘。
他像血肉之花,他的浪漫建立于废墟之上。
林清问他:“你一早知道?”
付西元没回答。
他又没被封住嘴,这么懂辩白的人都不辩白了,答案不能更明显。
林清又笑起来。他平常不爱笑,因为不愿情绪起伏激烈,总想自持一点。但现在他真的觉得很可笑。
他抬头,猝不及防地哈哈大笑。笑得太开心,以至于眼角都湿润,像下一秒要流出泪来。当然这不可能,被退学他都不想哭,这会儿有什么哭点?
林清边乐,乐得表情怪异扭曲,边说:“付西元,你当然不会做什么。这就是你喜欢我。”久5二1六玲.二八З
“你可太喜欢我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