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年可以回来吗?”

部队不是都有探亲假吗?她查过的。

顾桢:“不一定。”

沈肆月鼻子一酸,不想再说话,因为一开口,好像就要带哭腔。

她明明最怕分别,生活却在逼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面对。

没有麻木,更没有习以为常,每一次经历都是同样难过。

在她打第三个呵欠的时候,顾桢柔声问她:“要不要去睡一会。”

沈肆月脑袋摇得像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