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一个赌。”

“什么赌?”莫安安问。她丝毫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在莫尔顿酒店那晚,”敖衡提醒她,“我说如果我让你湿透了,我们两个再单独约一次。你说好。”

“我赢了,现在想兑现这个赌约。”敖衡说。

莫安安的脸方才是发烧烧得微红,这会儿已经红得仿佛血坠子,敖衡提起莫尔顿酒店她就隐约有点印象了,现在他把前因后果也讲得清清楚楚,她的记忆也完全找了回来,想耍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