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掌心磨蹭了下腿间,仿佛得到纾解,躬起身,如同回到子宫的婴儿,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身下的欲根。
但这样仍然得不到满足,他只能熬到精疲力竭,才终于疲惫地睡去。
那夜的梦光怪陆离。
有女人的喘息声钻进了他的被子里,潜到他看不到的地方了。
他梦见了雪白色的一片,一只手抚过他的身体,留下一道道比丝线还细的血痕,可他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快慰。
那血珠子如他见过那样的涌了出来,滑过胸膛、腰腹,最后隐入毛发消失不见。
血流得越来越多,倏忽变成了鲜红的唇,印在他胸膛上,一点一点的,攀上他的颈侧,最后狠狠咬了他的动脉一口。
但他梦的最多的,就是一方粉冻石一般的耳垂。
最后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
然后他醒了,察觉被里一阵冰冷的湿意。
从那时起,他便知道,自己是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