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杭休鹤,也待不多久,再坐车回来。
还警告他没事儿甭过来,用不着。但杭休鹤要是听话就不叫杭休鹤了。
生日又有什么好过的,梁璥一下下摸着他的头,无聊地数着他的睫毛:“傻死了。”
杭休鹤在梦里还感觉自己全身在颠簸,左晃右晃,睡得又晕又累。
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出了一身冷汗。妙妙在窗台上蜷着,他走过去摸摸,去找梁璥。
蛋糕放在桌子中间,梁璥还在炒菜。他坐在沙发上醒盹,打开电视翻了翻,找到一个播狗血剧的台放着。
“吃什么啊?”
“做什么你就吃什么。”梁璥端盘子出来,看他一眼,“袜子穿上。”
“哦。”他慢吞吞起来,转了一圈,没找到袜子,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去,当自己已经穿了。
菜端上来,都是杭休鹤爱吃的,蛋糕拆开,上面趴着一只小狗,梁璥绷着脸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你和它一样可爱,我就买了。”
吃饭之前要先吹蜡烛,杭休鹤把赠的王冠戴在梁璥头上,去关灯,“许愿!”
满室只余蜡烛那点灼灼光辉,在两人眼中跳跃。梁璥没有闭眼,直直地看着杭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