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去,笑嘻嘻:“你可不是破烂儿。”低头给自己戴上长命锁,垂在锁骨下面,他看了看,又抬起头,捂着长命锁语气很郑重:“是宝贝。”
梁璥低头吃面,“神经病。”
蛋糕奶油劣质,吃起来像泡沫,但是杭休鹤最不娇气,吃得很香。
长寿面筋道鲜香,卧着完美形状的荷包蛋,杭休鹤吃得一点不剩。
吃过饭,杭休鹤被赶去写作业。虽是月休,依旧留了很多试卷。现在没人会停,已经坚持了这么久,没人愿意停。
下午四点左右,梁璥放下数学卷子,去前面沙发上看小说。刚坐下没一会儿,杭休鹤就从屋里出来,拉下超市门口的卷帘门,没开灯,屋里面瞬间变暗许多。
“你这会儿不忙了?”他蹲在梁璥身前,仰视他。
“忙。”梁璥随口应付,“别烦我。”
“我想送你个礼物。”杭休鹤死皮赖脸地凑过去,看梁璥没赶他,便坐在梁璥腿上。
梁璥终于从书中抽离,嘲讽道:“少爷就是大方,过生日还要送别人礼物。”
“你别损我了。”杭休鹤趴在他肩上,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腿心,“你摸摸。”
他就穿一条柔软的睡裤,里面没穿内裤,后知后觉不好意思,枕着梁璥的肩膀,小声说:“底下,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