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以为是的体贴,伤人于无形。

我对他笑了一下,抱歉的、感激的、腼腆的。他似乎有些动容,可下一秒,我就把他扑到了地毯上,骑在他的腰间,俯身去吻他的唇。

极其清淡的味道,犹如悬崖峭壁的松,清苦而孤峻。

“苏简安,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婊吗?”我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要和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