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仰着头问他,“陆惑,你的腿哪里痒?”

陆惑摇摇头,有几分乖地答道:“不痒了。”

刚才钻心的痒意已经褪去。

他头上没有冒出小叶芽,乔汐知道他没有说谎。

第二天,邮轮正在返程。

陆惑醒来的时候一阵头疼,他睁开眼睛,神色茫然地看着房间里的布置。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