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创,此时再受一刀,已然支持不住。她惶然仰头,只见玉白刀客手握将她的胸膛刺穿的碎刃,白发自肩头垂泻,面色苍白似纸,宛若幽魂。但他神情淡冷空茫,垂眼望向她,眼中无悲无喜。 在他身后,星尘似的玉白刀碎屑弥散,簌簌地飘落下来。玉求瑕的声音既不高亢,也不低沉,正似潺潺雪溪,和缓道来,恰能教在场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