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东开了门,把她丢到床上时,腿间的性器已经硬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呜呜……”盛夏难受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她哭着呻吟,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东哥……好难受……”

骆寒东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自己腿间顶起的大鼓包,声音哑得不行,“嗯,我知道。”

床上的盛夏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扯了开来,骆寒东偏头看过去时,她身上只剩下一套浅蓝色内衣。

“呜呜好热……”盛夏哭着从床上爬下来,她想去洗手间,脑子里却一片混沌,她已经分不清路在哪儿,只知道沙发上还坐着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