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自己掀衣服,把屁股翘高了。还要吗?”
她已然彻底不顾廉耻:“想要……你的大鸡巴操我。”
他又笑了,呼出的气将她吹的很低,很小,然后轻描淡写地反问,“谁?”
“想要绍钤的大鸡巴操我。”
“叫爸爸。”
似乎从小到大,她都习惯像家族中人那样,因他年少时的轻浮心怀鄙夷,将他当成社交链底层任意取乐,从未好好唤过他。他也从未因此较真过,想要纠正她的称谓,哪怕她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除却今日。这个称呼——只是稍微幻想,一阵淫水又从穴里涌出。他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接过,问:“光是想想,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我喜欢爸爸,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我。”她边说着又埋下头,每每说到“爸爸”二字就像被消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