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嘴。”张玉庄眉头一皱,整个人更加冰冷。
“监正莫恼。”宁恙低下脑袋,声音翁瓮的,“弟子知错了。”
张玉庄还想说什么,又注意到宁恙手臂上道袍被划破了个口子,也不晓得可有伤到他。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最后冷冷地说:“自己好好反省。”
宁恙目送那道背影远去,神色黯淡一瞬,又很快和周围伙伴笑闹在一处。
人群散去,司天台被还给寂静。
天色渐暗,监正殿内却时不时地响起几声咳。
起初似是监正清嗓子,断断续续地,后来竟是连串地咳起来。
殿外侍卫互相交换个眼神,其中一人敲门问道:“殿下,需不需要召太医来看看?”
他们问得犹疑,因为殿下从不是一个乐意大张旗鼓的人,他虽为修行之人体格优于常人,但人食五谷难免有个头痛脑热。
往常这些时候,殿下总扛到翌日下朝自己动身去太医院。
没想到这次,殿下很快就同意了这个提议。
不多时,太医来到了监正殿。
“殿下似是肺经有热,兼有些气滞,这是秋燥之症,容易引起咳嗽,老朽这就给殿下方子。”
张玉庄在心里苦笑,想着这些肺热气躁都是被那个小白眼狼气出来的。
面上却对太医恭敬平和:“您辛苦来一趟,听医者此言,倒叫我忧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