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啦爹爹,还吃了一个,甜甜的崽崽。”
夏小曲被那些称呼和儿子可爱的小表情软化了心,又捧着他香了香。
晚上,夏小曲依旧在那张桌子前练着字,程天石哄睡着了孩子后回到屋里,一边将卷起的袖子放下去一边问:“小崽说他明天还想吃一个甜甜的崽崽是什么意思?他要吃自己啊?”
闻言,夏小曲拿出写坏的一张纸,在空白处画了个红薯的样子举给他看,程天石立马明白了,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孩子,怪机灵的。”
说完走过去坐下,捏着夫郎的耳朵道:“像你。”
夏小曲脸红,伸手推了他一把,比划:“下午的事……”
程天石没看完手势就将他的手直接握住,用哀求的语气可怜道:“不要劝我也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没有那么大方和高尚,我的私心很重,只想让你舒舒服服的,没有一点儿负担的去书院,开开心心地念书认字。”
“我想了一天一夜,从昨晚你说完那句要适应新身份以后我就一直在想,其实你适应的不是新身份,而是新环境,以前我们俩条件不好,所以你处处适应,你适应了我们的小茅屋,适应了贫苦的生活,适应了我时不时就出一趟远门的日子,后来更是要去适应孕期的种种不适和产后的一切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