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啧,受了情伤?看来你介意他已婚,可你在我跟林菀的婚床上,被我干得潮吹,不停喊‘哥哥轻一点’呢。”
司墨故意说骚话,解开裤子,放出大半个月没真正纾解的性器。
棒身横在热烘烘的腿心下,没几秒被淫水洇湿。
“哥哥怎么一样?”司慧学他阴阳怪气,“哥哥又是我亲哥,还有儿子,哥哥干我,我最兴奋!唐信就一公交车司机,我图他器大活好,他居然敢骗我!我现在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干了三十分钟,哥哥的大鸡巴靠近我的骚穴,我就痒得不行,想哥哥干死我。但我看见唐信,我会恶心,没法儿出水。”
如果周亦舟有心想让唐信厌恶她,能把这番话录给唐信听,就最好。
彻底了断。
几欲充血的阴茎“噗呲”捅进泛湿的穴口,撞开层层推挤的肉壁,整根深埋,“你就这点水?”
“哥哥一动不动,就想我喷水呀?”手肘撑着地板,司慧故意扭腰摆臀,卖弄风情,“哥哥,你是不是被嫂子榨干了?”
激怒司墨的后果,就是……险些被干死。
司墨本来就不会怜惜她,今晚她之前也备受蹂躏,抗压能力变弱了些。
司慧醒来在医院。
很巧,医生是呈遇。
看来司墨知道唐信却不知道呈遇,不过她已经无心勾引呈遇了。
“你醒了。”呈遇眉眼温和,“下午可以办出院手续。”
司慧抓过呈遇手腕,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
她深夜离开唐信家,紧接着被周亦舟玩弄,没睡两个小时。
难怪有点累。
她懒懒回应呈遇:“知道了。”
呈遇走后,卫生间响起一阵抽水声。
司慧看到个子与成年人无异的司林彦,勾了勾嘴角,“你爸妈呢?”
“吵架。车祸。”
“嗯。”
司林彦没走,坐在沙发写题。
司慧不动声色脱了病服里不知道是司墨还是呈遇为她穿上的内衣和内裤。
“小彦。”司慧喊唇红齿白的少年。
司林彦抬头,眼神询问。
司墨没强奸她时,她和司林彦关系不错,因为年纪相仿,他小时候经常喊她姐姐。
司墨长期出轨,嫂子事业心很重,显然,没人足够关心司林彦。
她想,小侄子越来越优秀,是因为这样可以避免跟父母交流。
他越长大越冷淡。
司墨肯定觉得是好事,他希望司林彦继承皇位呢。
她知道司林彦是个可怜孩子,可他同样是司墨的命根。
她想勾引他。
哪怕这一举措会让她成为等同司墨的无耻之徒。
但她就是要报复司墨。
“我想上厕所,你可以扶我吗?”司慧说完,故意咳嗽两声。
司林彦走近她,长手越过她头顶,就要按铃,却被司慧柔软的小手握住手腕,他不悦低头,无声对峙。
指腹磨了磨少年细嫩的皮肤,她涨红了脸,“我不想别人看见我……那里……我一点都走不动。”
“我更不该看。”司林彦挣开她。
他上过生理课,无意撞见过司墨和司慧做爱,也梦遗过。
司慧眨眨眼,“可你什么都不懂呀?你是我哥哥的儿子,跟我是亲人。你对我肯定没有坏心思,我再脏再狼狈,也不怕你看。”
司林彦心里讽刺:我爸跟你乱伦,在家里做爱。你当然不怕我看。你还有羞耻心吗?
司林彦注意到司慧激凸。
她刚才抓他手腕,动作间掀开被子,被团在一块的黑色内衣也露出一点。
司林彦不敢置信。
像是想知道司慧可以下贱到何种程度,他反手抓住司慧胳膊,“知道了。”
司慧缓慢下床,仅穿单薄病服,整个人依偎司林彦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