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这么大点地方,找谁喊一声,保准整栋楼都能听见。
但此刻辩解,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成年人嘛,有事解决事。
当下,沈千盏效率极高地给出了一个解决办法:“那你把我拴裤腰带上,时刻带着。”
季清和失笑:“这么无赖,跟谁学的?”
他把手机递给沈千盏:“自己拿着。”
沈千盏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接。
“不接也行。”季清和将身体重量整个压下来,与她严丝合缝得紧密贴着。
西裤的布料有些轻薄,隔着衬衣,他身上精瘦结实的肌肉与偾张饱满的某处,像拉满弦的弓,无声威胁着。
沈千盏觉得自己就是他身下可怜弱小无辜的小牡丹,深受凌辱,饱受摧残。
她枝颤着接过来,无声的用眼神谴责他。
季清和不为所动,他语气低低的,饱含磁性:“念出来。”
他靠得太近,声音如自带音效般,有立体环绕的悬浮感。
沈千盏下意识去看手机,屏幕不知何时被他切换至微信,页面上全是她一小时前发的那些微信内容。
她微微窘迫。
终于明白季清和今晚窝在心火里的火药味从何而来了。
见她犹豫,季清和微偏了偏头,好整以暇地端详她:“有本事发,没本事念?”
那语气,隐含风雨,似夹着雷霆之势。
沈千盏抖了一下,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