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刻意,不需要顾虑,更不需要克制。

吃完早餐,谢姨领着她去客房安顿。

“床铺是前两天刚换的,被子薄不压身。你来之前,我特意抱去院子里晒了晒,连着两天晒到酥软蓬松。”她回头看了眼沈千盏,笑眯眯道:“浴室里的浴巾和洗浴用品全是新的,姑娘看适不适用,缺什么告诉我,我再去置办。”

沈千盏在季春洱湾当财神爷时都没受到过这种待遇,虽不至于不自在,但盛情难却,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谢谢谢姨,我就小住两天,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的。”谢姨开门进屋,提醒她留意脚下门槛:“季先生长居北京,西安住得少,我工作清闲,难得忙碌一次,接待娇客。”

她介绍了下客房的几处设备,又引沈千盏到浴室,将浴巾及洗浴用品的摆放详细告知了一遍,确无遗漏了,这才替她关好门,退了出去。

这么一安静下来,沈千盏的精神放松,顿时生出几分倦意来。

因不知这几日是否都要住在这里,沈千盏没立刻收拾行李,她拿了件墨色的睡衣及自己的洗漱包,先去浴室洗澡,卸妆。

等她洗完澡,迈出浴室,寸草不生的床上已经长出了一个沐浴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