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哈欠抬起头,只看见飘在岗卫亭窗户外一个湿淋淋的脑袋。 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朱邪呢?”翟星嘴里只会重复这三个字了。 “朱医生啊,她下班了。” 翟星想起朱邪的话:我五点下班,记住了吗? 她真的把他丢在康复治疗室,准时下班。 而他呢? 他向她表白的这天,被人轮了。 翟星的身骨显出前所未有的单薄,在夜风里震两下便被刮倒,扑通一声栽晕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