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足之后的淡淡沙哑:“寡人还没有允你,起来。” “燕珩,我……”秦诏动作比话快一步,几乎是迫不及待扑上去的。他抱住人的窄腰,一把将人带倒在床上,狠狠地钳制住。 “十年。”秦诏舔着他的唇珠,轻笑:“我等了十年了……燕珩,我再也等不得了。” 从情窦初开,到心意?坦白。 从受人欺凌,到威震四海。 他等了整整十年,才换来一丝一毫的确定。燕珩为他,也生了别样的难-耐。他也会嫉妒,也会吃醋,也会想要将他困在身边,做唯一。 那是与他相同的念头。